」安以晨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,「你这样做,只是在糟蹋自己的身子。」
「你懂什么,把酒拿给我。」段浪尧发怒作势要将酒瓶拿回来。
两人就这样一抢一躲,形成对峙的局面。
她不能眼睁睁看他糜烂下去,所以左躲右闪、避开他的手,就是不让他如愿。
眼见安以晨根本不听他的话,段浪尧一时之间怒火中烧,停止了动作,怒目相向的瞪著安以晨。
「别以为你是我上过的女人,就可以对我管东管西的。」他气得口不择言,根本没想到这番话,会去伤害到她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灵。
她为了段浪尧好,仍继续掩饰心里的痛苦,强迫自己面对他无情的抨击。
「舒舞臻来找过我。」
「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在心烦。」他表情凝重的说。
既然她都知道了一切,那么她今天的出现,恐怕是受了舒舞臻之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