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岂有此理!哪有人这样的?你你怎么可以威胁我?」话虽如此,但她却不敢再躲开他的舌忝吻,心底又热又麻,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。「我们还不够熟悉彼此呀,你应该不会」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小天使。
必山月轻吟一声,黑眸更深沉了,「乖,不怕呵!」
蝴蝶般的点吻洒得她满头满脸,啄得她又麻又痒,不自觉地笑出声闪躲著。
「只要你保证不和我玩躲猫猫、不故意挑衅,我想以我的忍耐力,是可以等到说服你的时候。」
用「说服」二字,可见关山月的奸诈狡猾已经到习惯成自然的程度,连在忙著挑逗她的时候,都还不忘耍心机、留但书。
不论是心机或是挑情手段,遇到像关山月这种技巧已臻一流的「超级奸商」。孙佛儿这种刚出社会的小雏鸟只有任其宰割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