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終于沒有那些齷齪小人礙著咱們,這是晁家千載難逢的出頭機會。」
晁家當家晁書霖趴在炕上,咬牙切齒,極不甘心的說道:「怎麼我偏在此時遭人陷害,受了傷不得動彈?一定是雲家那個中郎將老賊——」
「爹,咱們晁家還沒厲害到,會有人想花工夫陷害咱們。」
回嘴的少年,頑皮地坐在一旁疊高的雜物箱上,一雙勻稱小腿套著沾滿泥沙的墨色皮靴晃呀晃,原是一身素淨白衣,卻因染上沙塵而弄得灰黃斑斕。
營帳中晁家其他人,有人畏畏縮縮不敢應聲,有人沒見過大場面、還沒從營外的熱鬧中回神,個個一愣一愣的,看著晁家性格剛強的獨生女和她爹拌嘴。
「您自己年紀大了,才一滑倒就閃到腰不能參賽,別硬賴在別人頭上,那未免有失厚道。身手不靈光就承認嘛,也沒什麼好丟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