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嫔隔日便要派人来,他虽没留意,但架不住徐安嘴碎,回回都要加一句“来的不是云沁姑娘”。
她多半是装病躲着,不愿意到御前来。
“张御医怎么说?”霍金池冷笑,暗道:他可不是关心那个小宫女,不过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。
听皇上这么问,徐安心下一松,皇上果然在意。
“就说是寻常风寒之症。”
“既然是寻常风寒,那为什么半月也不见好?”霍金池点着脉案的手指一停,“脉案呢?”
徐安苦笑,“云沁姑娘只是个宫女,张御医怎么会写脉案呢?”
“只是宫女”四个字,让霍金池眸光一闪。
“要不……”徐安提议道:“奴才命人请张御医过来,陛下当面问问?”
等了一会也不见皇上回答,徐安抬头去看,就见他正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自己,徐安立刻心头一跳,赶忙低头道:“奴才多嘴,奴才多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