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丘把头低下去,悄悄伸手抹掉泪水,这么大人了还被吓得掉眼泪,实在有点丢人。
从前他还以为自己不恐高,现在看来,原来是还不够高。
虽然他的脚还有点发软,但影响不大。
林丘从地上站起来,拍拍屁股上的灰,对松生说:“师、师尊,我们走吧。”
刚刚拜师,叫这个称呼还不太习惯。
林丘的眼尾还泛着薄红,水红色的嘴一张一合。
松生走在前面,没有将注意力落在林丘身上,正合林丘的意,冲淡了他心中的窘迫感。
他终于能分出精力观察眼前枯荣殿。
一路走过去,林丘看见许多不认识的植株,这些植物与建筑巧妙得融合在一起,错落有致,参差不齐,最下面是石板路,也就是二人正在走的路。
石板路向上蜿蜒,中间时不时还有水池,林丘看见里面养了尾巴大如蒲扇却十分轻盈的鱼,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