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窗前满院的花,使我想到那一坡的百合,是否还盛开满山,还是已化为春泥?」
「不,雨疏,你一定有事,告诉我什么事。」听出她的感伤,书凡肯定地问。
雨疏禁不住这一问,隐忍的情绪顿时有如溃堤的洪流,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。
「雨疏!雨疏!」书凡听她不讲话,急得直喊她的名字。「你为什么不说话?
你不要不出声,到底什么事,你在哭是不是?」
「书凡……」伤心、难过、失望、不舍,五味杂陈在她心中翻搅,教她如何说?如何问?雨疏顿了半晌,才缓缓说:「雨文刚刚打电话来,她说,她有个大学同学最近到你公司上班。」
「你是说那位徐若伶?」
「是的,她叫徐若伶。」
「然后呢?」书凡想不出这为何让她如此难过。
「雨文还说你有一位多年女友最近从美国回来。」雨疏咬著唇,屏息等待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