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瑞琦冷冷笑道:「是啊!而且是在小期不告而別的情況下。」
聞言,念蟻君告訴自己,他是故意的!筆意要讓她難堪。
「我不知道原來相依為命二十年的姊弟情,竟薄得像張紙,是小期不顧你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心情,讓你對他的失蹤不屑一顧,還是你根本就是一個絕情絕義的女人,一點都不在乎僅存的親情?」
念。蟻君慢慢蹲下,盡量與他平視,「如果能夠,我希望自己嘗試一次絕情絕義的感受,因為我想體會小期內心的痛苦……"」何必嘗試?你不是已經做到了?「
「你真的覺得我絕情嗎?」她苦苦詢問一個真正的回答。
「你想解釋什麼?」
「不是解釋,而是左右為難……」她輕嘆一口氣,「這場婚禮的完成與否,令我非常難以抉擇,如果延後婚期,就更添小期的任性和自以為是,這樣一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