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席惜吞下口水,惴惴的轻点下头,他的态度就是如此,难道她有说错?
深吸口气,万俟隽压下胸中勃发的怒气,「他的态度没比我好到哪儿。」
真是见鬼了,最近只要面对她,他的冷静自持就全都不翼而飞,火爆的连自己都感讶异。
「他在坚持什么?你又要他改变什么?」
一定有某个细节出错,要不就是那男人不爱翩翩,舍不下那种以杀人为乐的行业。
「三年,他要我再给他三年的时问。」想到这,万俟隽就一肚子火。
「为何?」早改晚改不都得改。
「他说等他一够了银两,有把握给翩翩无忧的后半生。」杀人存钱,亏那男人想得出。
「他的想法也没错啊,他爱翩翩,舍不得她受苦嘛。」虽然此法实是不恰当。
「没错?」万俟隽冷笑。「你又知道他爱翩翩了,也许三年只是他的推托之词。」
「可翩翩爱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