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织随著玄野出城,两人渐行渐远。但即便天色已暗,雨织也认得这不是回羲和园的途径。
「喂!这不是回府的路,你究竟想带我上哪儿?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?」
「别喂啊喂的叫好不好?我可是有名字的,你方才不是欣喜若狂的叫了我吗?就照著那样叫啊。」他正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和她谈谈,否则一回府又是一堆人,他根本无法与她独处。
「曾几何时你在意我怎么称呼你了,大忙人?你根本连停下来听我讲话的时间都没有,这会才说有重要的事。」一脱离险境,她又跟玄野对上了,这时才想起他的冷漠,以及自己再也不与他交谈的誓言。
「我是有苦衷的。」
「算了,我不在乎,反正我决定再也不同你说话了。」她转身气呼呼地说著。却没发现这一大串的话早就破了誓言,这时才不与人家说话,未免有些为时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