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火攻火。我同自己说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
我找到滕海圻。
他说:「文思回来了,你小心行事。」
「我没问题,但有人一定要逼我亮相,与左文思重修旧好。」我说。
「谁?」滕问,「你父母?」
「左淑东。」
「什么?」他跳起来。
「你管教管教令夫人。」
「她认识你?」不知为何,滕的声音发颤。
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。
「不,她只知道,我是文思的女朋友。」我说,「但是她很过分,派私家侦探盯我,将我的住所报告左文思,成日纠缠我——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你那么急于要我离开文思,而她那么急于要我与文思重修旧好?」
「这事交给我,你马上搬走。」
「搬家要钱,滕先生。」
「我给你。」
「我才不要你的钱,你叫左淑东不要再烦我就是了」
「她到底知道多少?」滕更著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