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床上,太阳穴炙痛,整个人如置身在火里,唇焦舌干,心中实在说不出的苦。
棒许久许久,姬娜说:「他还在那里。」
我不答。
姬娜又说:「下雨呢。」
我不响。
「下大雨。」姬娜加重语气,「他成为落汤鸡,恐怕会得肺炎。」
我实在忍不住,「霍」地站起来,顺手抄起一把伞,便冲下楼去。
他看准我一定会下去见他。
姬娜说得不错,是下大雨,文思仍然站在那里,瘦削的影子如鬼魅,我并没有与他说话,叫了一部计程车,叫司机开到父母家去。
我不要看。
眼不见为净。
不然的话,他不生病,我倒是真的病了。我不信他会找到这里来,这段日子一定要忍下来。
文思没有。滕海圻却找到我。
他咬牙切齿地骂我:「你会落蛊还是怎么的?害得左文思这样子,他一直病到如今!」
我立刻放下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