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笑着往外走去,我冲她摆摆手。
小时候我总追在吴冠清屁股后面转,他的嬷嬷和我熟稔得很,我这个人呢,也不太爱守规矩,手下仆人们都跟我亲得很,久而久之,他们跟着我也逐渐放肆起来。
像这样不得我命令就擅自退下的事,也是常有,我素来不在意。我只是咀嚼了一下嬷嬷说的话,冷笑两声。
兄弟情深?说得好听,昨个儿他看吴冠清的眼神,那叫一个恨呐。他要那么在乎血缘亲疏,我还会被他摁在床上跑都跑不掉?
想到这儿,我没好气地推开院门,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们坐下喝茶的小亭落。
此地我原先来过很多次,吴冠清喜欢在此地待客,喜欢在这儿迎风诵书,又或是观雨打竹叶,看云卷云舒。我穿过岔路撩开摇摆的竹叶叶时,就看到吴冠清和吴镇宇两人坐在小桌两端,桌上空空的,离得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