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你如果把我赶下船去,我们的命运就不会如此。」
他微笑著摇头。「我始终相信,姻缘天在定,你是我的,我是你的,谁也逃不过。」
「是吗?」忆如顽皮地挑眉。「我倒要试试看,以后你住明州做你的仓库生意,我住泉州画我的佛像……」
「啊?那怎么行!」耿烈大吃一惊,看到她唇角的笑意,他才放松下来微笑。
「这个问题晚上我们在床上再商议好了。可是,船长室的床那么小,我们恐怕要叠著睡。我太重了,怕压疼你,那就你睡我上面好了。」
她娇羞的嗔他一眼。「我要是晕船,就吐在你身上。」
他申吟一声,不过很快就笑开了脸说:「我会让你在床上忙得没时间晕船。」
「耿烈,你好坏!」她娇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