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犯了他的忌讳的人,吃一个月的白饭已经算是轻微的处罚了。吴阳不想自找麻烦。
馥儿以为吴阳没弄懂她的暗示,走到他旁边,轻声说:「小阳,快去帮他。」
吴阳还是没动。
馥儿以为他没听见,推他一下,稍微放大声量,「小阳,快去帮他,看到老人家拿那么重的东西而不帮忙是很没礼貌的。」
吴阳瞥她一眼,依旧文风不动。
「这人真是顽固。」馥儿嘀咕著。她干脆自己赶上前走到老人后面,肩膀凑上去要帮忙扛刀。
韩叟感觉有人踫他肩后的刀,反射性地回身,刀身咻地朝馥儿横扫过去。
馥儿吓得根本忘了反应,呆瞪著刀子朝她挥来,耳边赵香的尖叫声显得好远好远,她闭上眼等待剧痛的来临。
奇怪,怎么不觉得痛?她该不会是已经到西方了,才没感觉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