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几日,菊幽下班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穿梭在社区附近的巷弄寻找爱犬的身影。
她悲惨的处境令樊令齐的态度软化。
他首次按下她的门铃,见她套著一件宽大的罩衫,揉著红肿的鼻头前来应门。
「有事吗?」浓浓的鼻音从门缝里传出来。
「不请我进去坐坐吗?」
她欠身让他进门,完全不招待他,兀自缩回沙发里。
客厅的角落出现了十几团揉绉的面纸和影印纸,他弯腰拾起,定楮一看,原来是她印的寻犬启事,内容除了提供高额的悬赏金外,还附上芭比的照片。
「还没找到芭比?」
「你真的没抓走牠?」她从毛毯里探出一双满布质疑的双眸。
「也许是上星期我在整理花卉时,牠从妳的阳台跑到我那儿,趁著我不注意溜下楼去了。」
「是吗?」两人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。
罪恶感和同情心早已经在他的心里汜滥成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