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注视着同样饱含似水春情的眼睛,仅仅是目光相接就好想哭。
哭什么?
帕米捧着脸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,意动不止存在于一个人,伊西多鲁斯再也无法忍住,搂住他的脖子送上嘴唇,自然地深吻起来,舌头闯进来,蜂蜜块的甜腻也渗进来,她拧着眉,软着身子靠在帕米怀中,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流出。
葡萄藤攀附秋千,硕果在酸涩青硬中变得紫红软烂,微风中花园的香气有浓有淡,雏菊和罂粟沉睡着,野蔷薇灿烂地盛放于枝头,鲜艳如恋人的红唇,花影曳曳随风而舞。
秋千停下来,少男少女跪在芳香四溢的花丛中,帕米扶着她的肩膀依次吻她的鼻梁,眉毛,鬓发,耳朵,含住她打着孔的耳垂,舌尖扫过卷舔,湿漉漉的,帕米又忍不住凑近轻咬了一下——像狮子轻咬它的爱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