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母亲转慎为喜,「还是妹妹乖,唉,想我们小时候,什么部不懂,象一团饭,如今的小孩精乖得多,来,咱们到鱼塘那边去。」
我一个人坐在荫里,只觉这里的鸟不语花不香,母亲抱怨得对,不过她小时候也是个精灵儿,并不比妹妹差。
我陷入沉思中,一半凄酸,一半甜蜜。多谢纳尔逊,不然我无事可思,我无事可想。
「小姐。」
我抬起头。
是一个穿汽车司机制服的年轻人,笑容很好。
「小姐,我们夫人请你过去一会儿。」
「你们夫人是谁?」我愕然问。
「她说,你们是老朋友了。」
我心一动。
「她说你会乐意见到她。」
这些日子来,我的思想一直似在迷离境界,如今被他这洋一说,更加恍惚起来,如著魔一般,不由自主的站起来。
「带我去。」我说。
「在这里。」他礼貌的带引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