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哎呦喂……不行了,我笑得肚子疼……”宋贺州趴在桌子上笑到肚子抽筋。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路望许坐得笔直,目不斜视,心中坚信: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“行了,我们来讲这次月考的语文卷子……”
……
后面两节课是老胡的物理课。
路望许将语文卷子胡乱塞进桌肚,又从椅子背后的书包里掏出一本物理竞赛题,“老胡不爱点人,这两节课可以卷。”
江砚偏头看他。
路望许挑衅地对上他的视线:“第32页和第33页,一节课,比比?”
江砚扫了一眼他桌上摊开的竞赛题,正好是那两页。竞赛题普遍偏难,光是一道选择题就够人思考和计算的了,但路望许说得是用一节课写完这两页,一页满满的单选和多选,一页好几道大题,其中最末尾那道还是一道比较偏的题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