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伯父作不了主,那還有誰作得了主?」
「那丫頭自己。」何易笙從懷中拿出一樣柬西,遞給南宮天。「所以少爺的玉珮,我也一直不敢交給豆豆。」
南宮天接過玉珮,默然良久。「伯父知道這玉珮所代表的涵義?」
「知道。當日我們要離開擎天島的時候,陳管家曾經提起過。」何易笙緩緩地說。「當我知道這塊玉珮所代表的意義後,辭了又怕得罪南宮家,收了也怕斷送了女兒一生的幸福……」
「你認為我不能給你女兒幸福?」南宮天面色一變。
「我當時只覺得,南宮家家大業大,一人侯門深似海;我女兒呆頭呆腦的,只怕沒本事應付。更何況……」
「更何況什麼?」
「南宮家雖然富可敵國,卻未必買得來『幸福』二字。」
「是啊!萬貫家財,也未必買得到幸福。」南宮天澀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