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人都刻意忽略了这一点。
李洲笑嘻嘻地捏她的脸,“你这么说,我也不会走。”
他说,“许南风,你的眼泪真的好多。你在里面藏毒药了吗,这是你的武器对不对?”
少年喃喃着,下巴抵在她的发旋中心,“不然怎么你流眼泪的时候,我也感到痛苦呢?”
他的声音太轻了,恰好有风顺着窗缝吹进来,说出口的话在空中消散。许南风没有听清。
她只听到那句你的眼泪好多,带着些感叹和惊讶,然而更多的是包容的样子。
好像这些泪水和地球曾历经百万年的大洪水并没有什么区别,已经发生的事情,已经留下深刻而无法磨灭的镌记,人们生活在已经恢复平和的土地上,慢悠悠地活着,谁又会去追究那场洪水呢?
李洲笑嘻嘻地学着自己曾在亲戚聚会上看到的,母亲安抚跌倒哭泣的小孩子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