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贺昱晖指尖沾着她的血,慢条斯理地在她手腕上画着圈,像抚弄珍宝,“至于金屿……等他醒了,让他自己来找你。”
“你会后悔的。”金曦声音冷得发颤。
贺昱晖俯身,薄唇贴近她的耳廓,嗓音像锋刃裹着蜜糖:?“再反抗,我就永久标记你,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。”
血腥味与玫瑰香混合在空气中,房间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与心跳。?
羽绒被的柔软裹挟着血腥与玫瑰的气味,空气沉默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。
金曦被压在床榻上,手臂的血迹顺着肌肤蜿蜒而下,渗进雪白的床单。她的眼神冷得像冰,像是要将贺昱晖钉死在原地。
“你不敢。”她低声道,嗓音里带着发颤的倔强,“你根本不敢标记我。”
贺昱晖俯身,指尖从她肩膀滑到手腕,沿着血迹漫不经心地描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