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的后母--她穿著一件红花蓝底的露背长裙,正从楼上一摆一摆地扭著腰走了下来,手里提著手袋,今天显然要比平日晚了一些,但是某种规律还是不肯打破的。看到夏成成,她不悦地翻著眼楮,尖声道:「死丫头,又去哪里野了,瞧你脏得活像刚从粪坑里出来,臭哄哄的真是倒霉。」
她的辱骂一向都是毫不留情的,从夏成成身旁经过时,她还特意地捂著鼻子i但老实说,有时夏成成真的很怀疑自己和她到底谁比较臭,毕竟一个拿香水当洗澡水用的女人,她怎么可能嗅得出正常人的气味?
不过幸好!她很快就要出了门,听著她尖著嗓子叫著司机的声音,夏成成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。当车子呼啸著驶出大门时,夏父才从报纸里抬起头,不耐烦道:「你能不能少惹她生气,她这也是为你好,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地呆在外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