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并没有笑,轻轻的说:「昨夜吸血不顺利吧,你脸上有五行手指印。」
然后转头走了。
她仍然穿丝旗袍,婀娜多姿。
我尴尬万分。
这女人的风采如明月,晶莹皎洁,却又不刺目。
我问老张,「她来找你干什么?」
「离婚。」
「啊?」
「啊什么?一天接十单离婚案子。」老张说。
「她这单不易办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?」老张问。
「我自然知道。」我说。
「猜得不错,她丈夫外头有人,她肯分手,但要一大笔现款与不动产,她丈夫却又不想分手了。」
「她现在怎么样?」
「告丈夫通奸,若周某丢不起这个脸,她就得偿所愿。」
我点点头。
男女的事到最后,往往就是这么丑陋,我抚著脸,想到我与曼薇。
曼薇罪有应得?抑或我们缘份已尽?
我叹口气。
中午出去吃饭,又踫见周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