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梅姨,你想到了什么?」
「鸳鸯啊,」童梅喜极的捉住他的袖摆,「你忘了吗?曾祖传下的金针哪。」
金针?闻人醉浓眉一皱又蓦然舒展,「鸳鸯金针。」他怎么给忘了。
喜悦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,因为他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「梅姨,事隔七十年了。」冷水不好泼得太明。
听他一说,她的喜悦顿时消逝。
「他们总会有儿女或传人吧。」她说,却一点把握也无。
虚软无力的口气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,何况是闻人醉。
但闭眼思索了会,他决定一试。
「梅姨,你可还记得联络方式?」纵使希望不大,他也要放手一试。
「记得。」童梅也知成功机率不高,但有试,总比将来后悔好。
「老爷曾说,那金针是曾祖传下,不到绝望断不可用之,而联络方法,便是将你身上代表闻人家的家传玉佩系于竹子一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