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说完全无计策,只是那日被两人耍得团团转的记忆犹新。
一个常笑欢就够他们头大,再加上一个玉初生,想要成功的机率,根本没有。
坐在卢居外的凉棚下,双佬不觉凉爽,全身燥热难安。
「老头,怎么办,只剩两天了。」鸯佬一手托腮,」手玩著茶杯,沮丧不已。
怎么办?他要知道怎么办,就不会坐在这儿猛抓顶上那所剩不多的毛了。鸳佬瞪了眼,抿著嘴不说话。
「喂,你哑了,别闷不吭声的净抓你的头发,说句话,看现下该怎么办?」
她扯下他的手,但他不爽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。
「别老问我,你不常自夸自己聪明,现下就用你那颗无人能及的聪明脑子想办法。」
烦死了,他已经快想破头了,她还烦他。
鸳佬火气十足的话听在鸯佬耳中不但刺耳还勾起她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