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很小聲、很小聲,可是我還是听到了,而且我還幫媽咪擦了眼淚。」
「乖。」他模了模女兒的頭,但卻更加地方寸大亂。
他現在完全沒有一點線索去找出杜亞芙離開的理由,而他又該上哪去找她呢?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,讓她不願與他商量,反而不告而別的離家出走呢?
他以為經過了這些日子,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些基本的默契存在了。他以為她會改變的,她心里有事也會坦白地提出來和他商量的。
原來他錯了。
「先生,太太出門時,眼楮的確還是紅紅的。」站在一旁的信慈回憶道。
「她一個人嗎?」
「有輛車子來接她。」
「開車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?」他的疑心大起。
再地想忽略掉那個名字,可是卻不得不想起那個名字——龔允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