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可杀不可辱!
颉利可汗纵他归土的行径,无从解释也难以理解,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,别说沈光,任何人听了都会怀疑,纵使他心里明白他人会有猜疑,但亲耳听闻的感觉就是极不舒服。
似掉入沼泽的猛兽,越是挣扎著,只会使自己越陷越深罢了!
他不想多费唇舌,决定以行动证明,反正日久见人心,他对大唐的忠贞不二终有拨云见日的一日。
「恕属下冒犯,属下口出此言完全是为大唐安危设想。」沈光惶恐的退步并躬身行礼。于公,他本该如此;于私,他替他深感委屈。
阎竟天恐怕得背负不白之冤了。
「也罢。」阎竟天摆了摆手。
清者自清、浊者自浊,他不想对自身的清白多费唇舌,毕竟他的清白与国家社稷相较之下显得微不足道,目前最要紧的是东突厥对大唐造成的威胁。他有预感,东突厥将在近日大举来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