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你呢?在纵容大老婆对我处处刁难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一刻我是你的女儿!在这里,哪怕是一只狗都可以随便放出来羞辱虐杀人,我算什么?今天那只狗不就是故意威胁要让我去死吗,您敢说问心无愧吗?”文鸢攥紧了拳头,克制着没有上前,“还有一点别忘了,你那些沾满人血腐肉的钱我一分都没有动,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,你也没有资格提妈妈,如果不是你,她不需要遭受这一切,最后就连死了都不得安宁。”
越说,文鸢越激动,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:“都是你,就是因为你欺负妈妈是个从孤儿院出来的没有仰仗,所以不择手段把她逼到身边,可你还欺负她没人撑腰,逼迫就范后不好好对她,你不是说过最喜欢她跳舞的样子吗?可你为什么让她到死都那么屈辱,连腿都保不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