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著她的脖子将她丢在床边。
阿粉决不会对他死缠烂打,哪像这只没长爪子的猫,只会对著他嗷呜嗷呜。
这算不算她胜利了?康柔翰眨著大眼楮望著他,期待能得到他的肯定。
见多了像阿粉那样强悍的女人,严悔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小猫表情。轻叹了口气,他陪著她坐在病床边,是刚才的拔河比赛让他累了吧!他竟然放松全身所有神经就这样安静地坐著。
「说吧!要我干什么?」
咦?康柔翰惊愕地看著他,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他愿意留下来陪她,她已经很开心了,还能要求他干别的事情?
别用那种看宠物的眼神盯著他,严悔的脑子里萌生出一种「我是狗狗」的错觉,「我来探望病人,却没带探病的礼物,所以你可以要求我帮你做些什么,就当是礼物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