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確定行嗎?」
「難道要在山洞等死嗎?」
從他清醒後,也不管自己無力到不行的雙腿,以及傷重到不行的身軀,和那處處綁著白布的擦傷,硬撐著非要爬到上頭去不可,他以為他是鐵打的嗎?
真想收回吃魚那時,用拖的也得把他拖上去的念頭,現在瞧瞧,不用她拖他自己就行動,而且還固執得像頭牛般,再這樣下去,他的身體鐵定沒半個完整的。
「放棄,行不行?」爬了半天還在原地,很丟臉耶。
「不行!」該死,他的身體怎會這般差勁!
豆大的汗珠滾落,身上的擦傷抽痛,雖感到頭重腳輕他仍執意離開,明知這麼做是危險,可不這麼做,誰知自己又會在「夢中」干出什麼胡涂事來。
他的心思她不懂,只知道他實在拗得可以。
「要怎麼你才會回到洞里乖乖休息?」話方盡,便見他再度滑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