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才不会呢,”她在他耳边说,“天都黑了。”
夜色渐深,凉风渐浓,谢云潇的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,华瑶反倒放开了他,其实她也不敢在此时胡闹。
华瑶故作正经道:“走吧,该回去了,今晚早点休息,明天还要巡视各地。”
华瑶站起身来,谢云潇紧随她的脚步。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校场,众多侍卫跪地相迎,灯笼的光影照在地上,明明暗暗,飘飘浮浮。华瑶又想起永州的局势,各方势力交错之时,正如光影一般,或明或暗,勾缠不清。
华瑶回到了临德镇的公馆。她才刚坐下,还没喝上一口水,她的信使又传来京城的密信。那密信装在竹筒之中,她略看一眼,便知道寄信人正是若缘。
华瑶飞快地拆开竹筒,取出若缘的亲笔密信,对光一照,只见信中写尽了东无家里的私事。
华瑶时而惊叹,时而尴尬,时而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