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想,她在這種公開場合里踫到我,比較不敢尖叫著逃走,她那個人臉皮薄得要命。」
他向來容易對喜歡的事物迷戀,可他萬萬沒想到這陣子的自己,居然會像個初戀少男一樣,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。所以,他這回到台灣來,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沙盤演練,不得到佳人誓不離開。
他無法解釋自己這種非要她不可的動機,就像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獨獨偏好珠寶設計一般。他只是清楚地知道,她不戴眼鏡時的外貌和她的本質都很吸引他。他很少對什麼東西一見鐘情,但是每次一見鐘情之後,他就會終生喜愛那樣事物。
對她……他也是這麼想的。
「真沒有你搞不定的人?」尚杰男性化的輪廓上寫著不以為然。「想某人從昆里島一路苦追到台灣哩,如果吳心蘭今天還是沒出現,某人回家後,又要像壞脾氣小狽一樣地哇哇大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