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了……」
「没有了?什么意思?」那伤心的啜泣让他的心一揪。
「张冬志不晓得怎么知道我跟化妆品公司的事,就去跟公司说我生活不检点,公司为了维护产品形象,怕节外生枝,反正我又不是大牌,不见得非要我不可,就说不签了……」
那个混帐!郎邢煜生平第一次有动手伤人的念头。「我现在就去找妳。」
「不要,我不要你可怜我。」
「我不是可怜妳,我是为我自己。」
「为什么?」她可怜兮兮地问。
「开无聊的会议,一直想打瞌睡,正好乘机出来透透气。」走出医院大门,等不及自己开车,招手叫车。
「我已经这么惨了,你还利用我……」她擤鼻涕。
「那我帮妳去修理那个汤圆好了。」他劝慰,想引开她的注意力,不想她一直绕著这件事伤心。
「什么汤圆?」她抽描,喘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