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听见她的话怒斥道:
「你说什么?」
她吓了一跳,心想看来这次爹是真的恼了!怎么办呢?他该不会又罚她面壁思过吧!她又不是故意的。
「爹,我不是有意要将花瓶打破的,我在院子里学射弹弓,怎知一不小心,咻地一声射了进来,又不小心的踫到花瓶,谁知花瓶如此不堪一击,竟砰地一声就碎了。」她毫无悔意的辩解。敢情她还将过错推到花瓶,该怪花瓶太脆弱,不堪一击,不该怪她没分清东南西北便乱射。
「你这么说是认为我不该责罚你,反而该怪那花瓶太不济事咯!」他怒极反笑。
「是啊!还是爹最了解我。」她对沈溪露出甜甜一笑。
「我真是知女莫若父了!你自个儿说,是要面壁十天,还是打二十下?」沈溪板起面孔,毫无商量的余地对她说,她总是如此迷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