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面孔上一阵青一阵白,霍地站起,回房间去了。
母亲数口气,「小妹,得饶人处且饶人,穷追猛打的决非英雄。」
「我气她。」
「近年来她比我都更像个小老太婆,嘴巴碎,器量小。我很担心她。」
我不出声。
「我也担心你哪,怎么跟小朱闹翻了?况且这个男人已经五十岁?怎么回事?」
当她见到振元,又高兴起来。振元一点不老,且人品稳重,谈吐幽默。她放心了。
姐借故外出,拖无可拖才回来,还是在门口遇见我们,她下死劲盯了振元几眼,才上楼。
「是令姐?」
「唔。」
「姐姐总是姐姐,对她好一默。」振元说。
「她说不要人可怜她,她并不可怜,像我这种什么都唯利是图的人才痛苦,痛苦会腐蚀我短短的生命。」我再也忍不住,哈哈大笑起来。
「你这顽皮的孩子。」振元怜爱地看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