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是说五个月的身孕打掉是很危险的吗?你不小心翼翼地随侍在侧,反倒跟著我,这不是很奇怪吗?」
「嗯,我相信苏夫人会没事的。」
「这可是你说的,若她有任何的差池,我唯你是问。」
她当然会没事,因为,他让她喝的是安胎药,而非打胎药。
见他没有退下的打算,席尚锦冷著声说:「还不退下?」
「爷,我有一件事不懂想问爷。」
「什么事?」席尚锦允许他问。
「爷不将苏夫人赶出庄,想必是不舍得放她走,那她在爷的心中一定占有特别的地位。那么……为何爷要残忍地打掉她肚里的孩子?」
在关外时,爷不时发楞,心中想的是谁,大家心知肚明。
爷是最重视工作的人,而这次在关外因停留的时间过久而史无前例地大发脾气,为的是什么?他可相当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