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這個命令式的聲音,因為過多的忿怒而喑啞,我一時之間竟分辨不出說話的人是誰……
「酒保、店主都是我的朋友,你看到目前有人去騷擾她了嗎?」陸迅說道。
「我要帶她回去!」
「如果她願意的話,你當然可以帶她回去。」陸迅不徐不疾他說完後,我听見他離去的腳步聲。
若是不清醒,我有些近視的眼,又為什麼能如此清楚地看到酒保眼中的愛慕?
我用手指滑過吧台上冰涼的台面,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因為過量的酒精而火熱。季燁是天之驕女,季燁是不會失敗的……那我為什麼坐在這里喝悶酒呢?
其實失戀根本沒讓我痛苦。真正讓我感到痛苦的是——
我一點都不覺得痛苦!
因為我大自我中心,所以不懂得如何愛人嗎?否則我為何可以那麼冷靜地和唐士堯分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