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好的色不是在肉上头,大胸脯对我来说并不怎么稀奇,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气派与雍容。她是我看中的女人。
我约过她几次。她准时,她脾气并不好,但是她容忍得极佳,她几乎无所不晓,贝壳的种类她懂得十余种,又集英国自一九六五年开始发行的每一种邮票,她是奇妙的女子,百分之一百的美丽。
我很明显的开始追求她,我一有空便约会她。她的工作繁忙,她在一家建筑公司任要职。
我会问:「工作辛苦吗?」
她微笑,「辛苦倒是不怕,然而一个单身女子在外头多多少少得受点气。有时候难免想嫁人。」
「嫁人似乎是解决一切烦恼的答案,真嫁了之后,才发觉烦恼刚开始。」
她说话就是这么有趣。
我问:「在你画画的时候,想得很多?」
「嗯。想怎么嫁了人可以享福,就不必画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