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真的没有池砚的任何消息,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消失得绝对彻底。」
金山的话触动了萧何最不愿意听到的禁忌,不停地摇著头,他想甩掉心里的恐惧,「池砚她没有消失,她只是暂时躲了起来。她一定在某个地方活得好好的,一定。」
这又是何苦呢?当初躲起来将池砚一个人交给流言蜚语的人是他,如今在这里装深情的人依然是他。
小子,你想怎样?
金山正要发火,电话铃声率先响了起来。
耙在她心情郁闷的时候跑来打搅,金山口气冲冲地喊了起来:「喂?谁啊?」
「是我!」金山正处于烦躁中吗?相处时间不长,池砚却最了解她,每次她不耐烦的时候踫到有电话就是这种口气,「金山,我是池砚。」
「池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