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呀……居然是他娘留给他的簪子,我早该想到的。”范无咎小声嘟哝道。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?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?”范无咎急忙掩饰道。
谢必安满脸疑问:“我说过啊,你忘记了?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,居住的村子着了大火,我家里人就活下了我一个,这簪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。”
“啊,我好像有点印象。抱歉,时间太久了,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。”
谢必安朝他笑笑,将簪子收入了芥子空间,然后说:“我问过小卷了,差不多可以回去了,咱们走吗?还是等到你义姐婚礼结束后再离开?”
“回去吧,回去找马面吃酒,再好好睡上一觉。”范无咎伸了个懒腰答道。
酆都
金发男人坐在开阔的落地窗前,目光注视着远处如血般的天空,开口问道:“如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