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想做好人,哪儿这么容易?
避丝竹立于骆品身旁,连正眼都不给骆鸢飞,「先生又在说笑了,女主的旨意那是可以容我们随意更改的吗?这可是杀头的大罪,今生我跟定先生了。」
她话未落音,骆鸢飞「腾」的一声站了起来,这任哪个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媳妇对另一个男人说:今生我跟定你了——还是当著他这个丈夫的面。
他这一站把骆品吓得够戗,管丝竹却依旧腻在骆品的身旁——气吧!气吧!气走了更好,省得你窝在这里给我添乱。
要他走?没这么容易!
骆鸢飞像团水粉粘在画纸上,死赖著不肯走,他索性把话摆明了:「从现在开始,丝竹,你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你要是想一辈子跟著六小叔,我就一辈子赖在这间青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