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筐土豆,祝今宵刀功熟练,切得快速而均匀。
清梨走过来,对着切出残影的刀问:“师兄切菜会切到手吗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祝今宵没抬头,怎么可能切到。
清梨哦了一声若有所思走远。
过了一会,清梨拿着粉色创可贴,又绕到他面前,望着唰唰响的案板,再次重复问:“师兄切菜会切到手吗?”
“我......”这次祝今宵不确定了,下刀的动作缓慢迟疑起来,“我......会吧。”
清梨便心满意足,端着小板凳双手撑脸坐在他旁边,等着他切到。
师兄切到手才是正常的嘛,毕竟他很倒霉呀。
她找到的小板凳很矮,坐上去时裙子垂地,虽然这样坐有点腰酸,但是没关系,捕猎都是很危险很辛苦的。
她托着下巴,望着师兄凝神做事的侧脸,目光从他高挺鼻梁滑过薄唇,哼着歌等待开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