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非抬筷子,无意识地夹了些什么,旁边一筷子敲在他筷子上,薛非低头看自己筷子上的下东西,默默放进了装垃圾的骨盘里,他眨了两下眼睛:“你刚刚点餐的时候,都没有问我有没有什么忌口。”薛非看向薛妈,“我海鲜过敏,很严重的。”
薛妈妈愣了下,开始道歉。
单奇鹤转头看薛非,确实有些诧异——之前看他那副期待又紧张的模样,跟看自己过去没点出息时一样烦,没想到他比过去愚蠢的自己要好多了。
单奇鹤放下筷子,又借口厕所,跑抽烟区抽烟去了,他站在垃圾桶旁,脑子被尼古丁熏得有些放空和飘忽。
他脑内没太多思绪,有些偶尔闪过去的念头,还没反应过来就像鱼一样溜走。
一根烟抽完了,他才后知后觉恍然——薛非变了。
可能是自己曾经所期待的那些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