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安真摇头:「我家里有事。」父母一向不准她参加这种舞会。
同学不以为然,「安真你什么都好,就是反社交。」
可是马逸迅反而高兴,「我也没空。」
「你,」同学揶揄他:「你是安真的侍从,安真说什么都是命令。」
马逸迅涨红面孔。
待同学走了,安真转过头来问:「他们为什么那样说?我是那么霸道的人吗?」
马逸迅看著安真的只果脸,忽然温柔地说:「你这蠢女。」
「什么,你说什么?」安真笑著把一本笔记簿朝他丢过去。
放学,马逸迅替她补习完毕,安真带著茅塞顿开的快感回家。
经过二楼,看到人影一闪。
她警惕地轻喝:「谁?」
有人轻轻咳嗽一声,「是安真吗?」
「是,你是谁?」
「我是芝兰的朋友甄子谓。」
他自楼梯后走出来。
呵,长得真是英俊,皮肤金棕色,不像是纯种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