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此时此刻,她实在无法面对诗尧,再看他一眼嘲讽的笑容,再听他一句讽刺的话语,都只会让她坠入无底的痛苦深渊。
看见幼梅又出现那种痛楚的神情,陈信芳实在不忍心再刺激她,只好再度叮咛:「总之别忘了拨通电话给我?」
幼梅抬头望著陈信芳,对她露出感激的苦笑。「谢谢你,阿芳。」
在这种时候,也只有友情是最可靠的了。
「那我先走了。」幼梅撑起了雨伞,一个人走进了黑暗的大雨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