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亡与猎捕的战争依然每日在上演,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加上对自己的怀疑和自责,欧阳陷入了痛苦的情绪低潮中,侍女、丫鬟一再劝说她柔顺安分,只差没挑明数说她「不识好歹」。
抑郁烦躁的欧阳按捺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,她做了一件生平未曾做过的事——将所有看的到、模的著的器皿、装饰、家俱全砸得稀烂,直到沐刚拦阻了她。
她的冲动只是再给了他一次「惩罚」的借口。赤果绻缩在凌乱的床铺之中,欧阳明月瑟瑟发抖,感觉像沉入冰窖般的阵阵寒意令她绝望。
沐刚没有强暴她,而是逐渐把她塑造为婬贱的娼妓——一个耽于肉欲、养尊处优的娼妓。
她失去了一向珍视的自由,还有某样不知名的贵重对象,似乎连身、心也将随之四分五裂,坠入无可挽回的深渊中……,眼泪由她的双颊滑落,留下两行粉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