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襄州民乱正是流民太多之祸,朝廷自不能重蹈覆辙,薛琦了然,“那我明白了,那娘娘便好生养身子,再防着景华宫那位便是。”
薛兰时凉凉一笑,“李瑾越来越得陛下喜欢,防不防的也不打紧了,他不比他哥哥英才,命却是比他哥哥贵上百倍,实在让人唏嘘。”
薛琦听得心惊,“娘娘慎言,您知道此事提不得的。”
薛兰时浅吸口气,又恢复成端庄雍容的样子,“罢了,本宫心里有数。”
见她施针完面有倦怠,薛琦便道:“娘娘好生养着,天色不早,我便带着泠儿先告退了,娘娘有何不适,只管宣召泠儿便是。”
薛兰时便道:“好,十日之后,本宫派人去接阿泠。”
姜离起身行礼告退,又跟着领路的小太监一路出宫,刚过了崇仁殿,却见不远处一个年轻公子进了太子议事的崇教殿,薛琦眉头微皱,“那是宁家小公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