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伟行笑嘻嘻,「啊,由你付钞给女性,那真是难得的。」
「为何把自己弄得那么讨厌?」
「因为我父母双方都忙著找年轻的姘头,把注意力全放在他们身上,使我孤立无助。」
年轻人点点头,「是,下一步就该怪社会了。」
「我寂寞!」
「那么多猪朋狗友,损友衰友抬捧著你,还算寂寞?小妹妹,放过我们好不好?」
「你也不相信我。」
「我的智力是比较有问题。」
她卷起钞票塞进手袋,「我走了。」
「好好做人。」
谢伟行偏偏嘴,「听听是谁在教训谁,我是压根儿瞧不起你这种人。」
「彼此彼此。」
谢伟行出门之前打量他,「谁会猜到高大英俊的你会操此贱业。」
「再不闭嘴,我请你吃耳光。」
谢伟行笑:「我不相信,你只是贱,你不是瘪三。」
年轻人啼笑皆非,几乎要向她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