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孟绪初终于第二次开口。
穆天诚微笑起来,对终于引起了孟绪初的反应而感到欣慰。
“只是为了表示亲近而已。”他说。
“没那么亲近。”孟绪初平静道:“你和庭樾只是堂兄弟。”
穆天诚已经很久没听到孟绪初对自己说这么多话了,哪怕语气毫无波澜,也足以挑起他每一根躁动的神经。
“那有什么关系?”他笑着说:“没人会特意纠正这些微小的差别。”
孟绪初不置可否,时间在洒满阳光的走廊安静流淌。
忽然,他笑了一下。
其实只是很轻微地扯动嘴角,意味也算不上愉悦。但距离穆天诚上一次看到孟绪初的笑容,已经过去好几年。
霎时他就陷入了恍惚。
孟绪初站起来,往大门紧闭的安全通道走,穆天诚本能地跟了上去。
厚重的金属门“啪”一声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