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菱君回过神来,稀里糊涂地喊了一声:“是你啊,刚才…也是你吗?”她探着眼睛看他。
丁伯嘉以为她问的是,刚才是他一直在吹箫吗,他几乎没疑惑,直接点头:“是我。”
他在这儿吹,就是为了引她过来。
谢菱君遍体生寒,颤着声又问:“你,你都看见了?”
丁伯嘉这才愣住,看着她紧张的样子,不由联想到那晚的药丸,他再次抬眼看这个留洋女学生。
以为谢菱君会装不知道呢,因为在他的认知里,这种事尤其是女人,都会选择按下不说,没想到她会直接当面提出来。
果然,受过新式教育,思想就是开放。
丁伯嘉眼神幽深,紧紧盯着她,声音一沉答道:“没错,我看见了。”他浑身散发着自觉不到的压制。